基地读书会 Season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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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句】如果一款网络服务是免费的，那么很有可能你并不是顾客，而是产品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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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句】如果一款网络服务是免费的，那么很有可能你并不是顾客，而是产品本身
[美]吴修铭：《注意力经济：如何把大众的注意力变成生意》，李梁译，中信出版社2018年版，第28章”谁是未来的注意力掌控者“书摘：
2015年6月1日，世界最具价值的公司苹果公司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在电子隐私信息中心（epic，electronic privacy information center）的年会晚宴上发表了一篇演讲。电子隐私信息中心是一家位于华盛顿的小型非营利性组织。苹果公司的领导人几乎从未在华盛顿发表过演讲，因此库克的出现让人有些惊喜；然而说实话，他实际上并没有出现在晚宴上，而“是通过视频参加了此次年会。尽管如此，他所说的内容却更令人吃惊。“我从硅谷与诸位通话，这里的一些最著名、最为成功的公司通过欺骗为透露自己的个人信息而沾沾自喜的顾客而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库克说，“他们正贪婪地利用从你身上了解到的一切并设法用它赚钱。我们认为这样是不对的。”
库克继续抨击了注意力商人模式的根基所在。也就是从21世纪初，一直在网络中占主导位置的商业模式。“也许你喜欢这些所谓的免费服务，但我们认为这不值得你为此透露自己的电子邮箱和你的搜索历史，现在甚至家庭成员的照片都被廉价转卖，最终用于谁都不知道的广告目的。我们认为总有一天，客户将看到这一幕。”有理由这样假设，因为“几年前，网络服务的用户开始意识到，如果一款网络服务是免费的，那么你并不是顾客，而是产品”。英文原文：“When an online service is free, you are not the customer. You are the product. ”
意思是，当一个网络服务不向用户收费，而是通过广告或其他方式来盈利时，用户的个人信息、行为数据、内容贡献等就成了网络服务的产品，被出售给第三方，如广告主、数据分析商、内容平台等。这样，用户就失去了对自己的数据的控制权和隐私权，也可能受到不良的影响，如被操纵、被欺骗、被剥削等。
这段话被很多名人都引用过，反映了一种对于网络服务的批判性的思考，提醒用户要注意保护自己的数据和隐私，不要盲目地享受免费的服务，而要了解背后的商业逻辑和潜在的风险。
实际上，类似的说法最早来自电视时代：1973 年，艺术家理查德·塞拉 (Richard Serra) 和卡洛塔·费伊·斯库曼 (Carlota Fay Schoolman) 播放了一段名为“电视交付了人民（Television Delivers People）”的短片。播放着舒缓的配乐，蓝色背景上的白色文字的句子慢慢向上滚动：
Commercial television delivers 20 million people a minute.
商业电视每分钟向 2000 万人传送电视节目。
In commercial broadcasting the viewer pays for the privilege of having himself sold.
在商业广播中，观众为获得出售自己的特权而付费。
It is the consumer who is consumed.
被消费的是消费者。
You are the product of t.v.
你是电视的产物
You are delivered to the advertiser who is the customer.
您将被交付给作为客户的广告商。
He consumes you. 他消耗你。
The viewer is not responsible for programming——
观众不负责编程——
You are the end product.
你就是最终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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